老乔妈跟他说新的也不见得会不好,总要再结婚成家的。老乔说:“我不是成家了啊,我老婆是林巧儿啊。”
老乔进春晓苑的时候,拍了拍王垠丘说:“我和你,已经是本城区所有妈眼里的反面教材。”
“小米椒”后来年后回家打开电脑发帖说:“和大家说,今年回家过年也很开心。我们的朋友和我们一起过的除夕。他们喝了好多酒。我因为不会喝酒,就喝了好多汽水。”
老乔醉倒后趴在沙发上不肯起来。王垠丘醉醺醺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窗外已经开始放迎新赶年兽的炮仗。齐满米还在那儿听《难忘今宵》。王垠丘朝他招招手,说:“过来扶我一下。”
齐满米跑过去。王垠丘把卫生间门关起来了。他搂着齐满米晃来晃去说:“这是不是我的小年糕?”
齐满米发现王垠丘真喝醉之后就会变得特别不一样。他亲舔着齐满米的脸颊,说尝不出是什么馅的年糕。齐满米还认真回答他:“没..有馅。”他的意思是,年糕没有馅的。王垠丘坚持认为年糕是有馅的,齐满米应该是豆沙馅的。
他要扒了齐满米的衣服看看是不是有馅。齐满米被他弄得很痒。两个人推推搡搡地差点摔进浴缸里。王垠丘抵抱着齐满米,两个人的嘴唇吻在一起。王垠丘在齐满米的下唇上咬了一口,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我们没病,知道吗?”
齐满米看着他,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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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年是给林巧儿过完周年祭再走的。齐满米买了一堆这边的特产拿过去给那边的同事。年后上班的时候,他就疙疙瘩瘩地招呼大家:“啊,这个,还有...”
那天回家的时候,王垠丘系个围裙在厨房炖大棒骨。齐满米抓着写满字的纸给他看。他写:有同事问我,和你到底是不是表兄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