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鸽子给我,是不是甄平传信了?”
信鸽刚落于屋檐之下,就被飞流顺手捞走,还好黎刚眼尖,这才把鸽子从飞流手中解救出来。
近来天气好,梅长苏身体还算不错,他推开窗户,温和道:“甄平说什么?”
“信中说誉王与璇玑公主已至琅琊山附近,二人看起来不像主仆,誉王及其手下的人对璇玑公主颇为尊敬,昨夜二人深夜外出不知做了什么,今早誉王将一条红绸扔入江中,已经被甄平捞了上来,不过浸水后字迹模糊,需要晾干后才能辨认。”
梅长苏搓了搓衣角,思索着誉王与璇玑公主的关系,鸽子噗簌簌落于桌面,腿上绑着细小的竹筒。
黎刚诧异道:“这……这好像不是我们江左盟的鸽子吧?”
“不是”,梅长苏取下竹筒,看完了上面的话,“这是璇玑公主的信鸽。”
“她发现甄平了?”
“没有。”
梅长苏将信递给黎刚,听着他诧异道:“她与誉王要来江左盟?这句‘所思所想皆能验证,所求所愿指日可待’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梅长苏摩挲衣角的手指不停,他看向远方,“但见了面……或许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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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璇玑和他说,要前往江左盟的时候,景桓是欣喜的。
至少她还愿意和他说话,也没有因为那晚的事情而回避疏远,就好像那天晚上的歇斯底里从未发生过,二人十分有默契的略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