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对李锐来说赤裸裸的羞辱。
“你闺女自己有腿的,想管去管她,让我做事,得出的起价码。”
“我许昌时谈的价码,没有低于一个亿过,你确定自己值这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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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给,我就敢要。”
“好气魄!有个性,年轻人都觉得自己行,我也年轻过,一路走下来,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知道自己有多少牌可以打,你……”
“我就在这,有没有牌,你可以试试!”
以许昌时今时今日的地位,些许小事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处理,一个眼神一句话,自然有人代办,讲话也鲜少被人打断,未曾想今天被一个无名小卒屡屡顶撞,脸色终于浮现一丝愠怒,点点头转身就走。
话可以不用当场回答,结果一定能回答,跟小辈争口舌之利,赢了也不能说明什么。
李锐一看这架势,这就走了?不放狠话了?说好的出价呢?
他有点担心以后许多多被禁足,就不能打工还债了,于是在后边踮着脚喊:“别走啊,话还没说完呢,从你家到这儿也不近吧?你有这个功夫,不如把许多多欠我的一万块钱还了!”
“许……”
不行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还是得有点礼貌:“许叔!许大爷,还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