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难看啊!”
“而且你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之前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你这时候又不怕神罚了?”
“说书嘛,半真半假地掺着说,大家都只是听一个趣儿,没有人会当真的。天道管天管地,还要管我说故事不成?”
云川比着铜镜将胡子扯下放在一边,疼得龇牙咧嘴:“和玄冥打赌输了,他让我扮成这样的!”
云川又将脸上的面皮揭下,用力揉了揉脸:“他这面皮做的倒挺逼真!”
“你为什么不直接变一张脸出来呢?不是能够自如变化样子的吗?小道士!”
温惊梨想起当年他在庙里演的那一出还是有些气愤。
“玄冥说这样比较好玩,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新的爱好!”
“他的新爱好是做这些人皮面具吗?”
“不是,是画像。”
温惊梨细心地擦去他脸上的残留物:“他最近是不是也下凡了?”
云川说起这个也来了兴致:“我和他说,整天在天外天待着看,倒不如下凡来自己看。”
“他掌管刑罚数万年,唯一的活动就是和我下棋。再不然就是和自己下棋,性子严肃。”
“让他从天外天出来,多理解一些感情,也不至于刑罚过重。”
他们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