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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这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她如坠冰窟。

傅明轩不安地拽着父亲袖口，“爸爸，你在发抖。”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他深吸一口气，将车停在路边。

“轩儿。”他转向儿子，声音破碎，“爸爸......做错了很多事。”

孩子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摸他的脸，“不哭。”

原来他流泪了。

夜色透过车窗笼罩下来，傅闻白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肩膀微微颤动。

他想起燕青瑶为他熬药的背影，想起她偷药回来时裙角的血迹，想起她陪着他时的点点滴滴。

她曾那样赤诚地爱过他。

而他亲手弄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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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父子俩的心情不同，这段时间燕青瑶过得很舒适。

她挑了个好天气，在自己的宫殿院子里安静地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