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抿着娇嫩红唇,点点头,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
可容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人的底线总是被不断的打破的。
两个曾经避嫌到共处一室仍会打开所有窗户的青年男女,如今对坐桌旁,距离近到能看到容娘粉白皮肤上淡淡的绒毛。
妇人不都是绞面的吗,她却怎么会和蜜桃似得,这么可口,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独特奶香。
亲不够,要不够,越是浅尝,越是觉得食髓知味。
“贼在暗,我在明,起码现在我们又掌握了一些线索,等他主动上钩就是很。”沈时渊眼中的疼惜几乎化成了水。
他安慰容娘:“这次府中巡逻的路线时间图,我会亲自过眼,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桌上烛火摇曳,沈时渊眼神温柔,像是藏着一湖清澈的水,他抚了抚容娘因哭泣而起伏不定的肩膀,忍住想要拥入怀中的动作,送她出了沁秋亭。
细瘦、哀怜,让人的心里揪的疼。
但沈时渊想的更多的,是那日昏暗地室,容娘曲着腿纳入自己,也是像这样哭的可怜。
背着墙,沈时渊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他又笑了几声。她月白色的里衣被换成了嫩青色。
然后,他又笑了几声。更深露重,一片寂静,星月都被乌云遮住,没甚光线。
容娘轻抽发簪,如云长发便如瀑布一般倾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