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齐喑见阮争缩了缩脖子,连停顿都没有地攀过了陡坡,然后松了手,下降器拉着他匀速往下。沈齐喑被阮争打乱了节奏,失神往下望了一眼,脚一滑差点摔下去,最后气喘吁吁登顶下来,靠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才走过去。
阮争正缩在罗聿边上喝水,半滴汗都没有,看上去乖乖的。
见沈齐喑走过来,阮争放下杯子,自若地问罗聿:“想要什么?让他送给你。”
沈齐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但他看着阮争还是发怵,只好也看向罗聿:“是啊,要什么?”
“别欺负人,”罗聿摸了摸阮争柔软的头发,又转头高速沈齐喑:“回平市之后你就把酒店股权转给我就行。”
“债多不压身,以后再说吧,”沈齐喑冷静地看着这两个不要脸的,假装并不紧张地问阮争,“你刚才停着想干什么?”
阮争只对沈齐喑笑了笑:“调整了一下。”
罗聿瞥了阮争一眼,没拆穿他。
阮争喜欢攀岩,公司顶楼还做了一个攀岩室,但他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攀岩不喜欢穿安全锁。
有一次,晚上两人约了去看歌剧,罗聿下午恰好路过震廷的大楼,就索性进去接他。
打阮争电话不接,只好找了姜棋,姜棋也没想到罗聿不知道阮争的坏习惯,就领着罗聿进去了,罗聿看见阮争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地往上攀,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捏断了。
当晚阮争歌剧没看成,被罗聿关起门来教训了一整晚。
沈齐喑没信,不过他也猜不到阮争想是嫌腰锁碍事,刚想喝点水,罗聿手机响了,他父母到酒店了。
晚餐是罗沈两家一起吃,阮争原本还担心罗聿和沈齐喑父母觉得尴尬,没想到吃了不到半个小时,两个老父亲开始灌阮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