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昭道:“她可能是我的母妃。”
乌尔岐重复:“'可能'。”
“那是盛家在燕地的几处铺子。”李乾昭叹道:“皇帝不会告诉我她究竟叫什么,这些账簿还是在城外废弃的院中找到的。我查了两年多,所知的却只有她的名姓,以及她入宫前于经商的出挑才干,再多的,便一概不知了。”
生母的境遇向来是他们彼此共有的伤痛,乌尔岐便回想起自己这四年间偶尔从旁人口中得知的那些鄂仁那雅的讯息,一时也不再出言。
两人短暂的沉默了。
过了会,李乾昭忽问:“不再留下多待会么?”
乌尔岐挑眉,燕王已恢复了以往的波澜不惊,有些轻佻又温柔的笑起来,手在口前环了个圈,探出舌尖暗示般舔了舔。
“……”乌尔岐道:“就为做这个?”
李乾昭道:“是啊。我现在累得半死,你若不赏我点好处,只怕我昏过去也晕不安分………”
他的话头止住了。塞北人略微粗糙的两指乘着他张嘴的瞬间便毫不留情的探入,
“行。”乌尔岐讥道:“看来燕王这几年里收获颇丰啊。舔吧。”
-
……至少在这一点上,李乾昭说得很对。乌尔岐想,自己的身体确实在渴求着他。
他仍旧披着外袍,背靠在寝殿的墙壁,下身却早被脱的干净。长久未被触碰的身体格外敏感,阴茎下方那闭合的软穴早在接触到温热鼻息的瞬间便已隐隐濡湿起来,燕王如今降尊纡贵地跪在他的腿间,英俊稳重的面庞正一点点被淫液浸染上欲色。而那颗小巧脆弱的阴核终于等到了熟悉的舔舐轻吮,立刻急不可耐地顶出涨大,迎接湿热温柔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