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侮辱与戏弄、分明是将他当作性宠玩物一般戏耍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却因着这番话而有了奇异的反应,那股热意与羞耻一道盘桓在他的心底,又逐步挥发至他的四肢百骸。
承认了也无妨吧?能见到他这副模样的人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了。李乾昭模糊地想。于是这位“不知廉耻”的燕王,便这样在对方犹如实质的注视下略微蜷缩起下身,借着身体的颤抖去蹭他的指腹,就这样生生将自己蹭到了高潮。
而他得到的回应却只是后者无谓的轻笑这场名为情事的报复本就是温柔的私刑以及随后更加激烈的玩弄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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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高潮?还要再去几次?
谁也不知道。
李乾昭已开始恐惧起了这顶端浪潮带给他的极乐快感,他去了太多太多次,膀胱深处已再挤不出哪怕一滴水,整个雌穴的尿道火辣辣的涩疼。他想挣脱开乌尔岐不算十分用力的钳制,但每每涌出这个打算时,便又回想起四年前他含泪的面庞,以及燕军将士们于战场拼杀的身影
他最终什么也没做。
到这时候,乌尔岐已有些佩服李乾昭的意志力了,阴核连番的高潮能够轻易将人逼疯而眼下的燕王殿下被掐着肉蒂揉得浑身发颤,下身的痉挛幅度大到令他的手数度滑脱……他显然正承受着灭顶版的恐怖快感,可随后再不论被如何粗暴对待、哪怕整处肉屄被扇打到一见抬手就战战兢兢地缩瑟,他却依旧维持着这全然屈从顺服的姿态生生捱着,手死死攥着衣袖若非中了迷药,只怕此时已将那块布帛生生撕碎就连细微的躲闪也没有。
“骨头真硬啊。”他说:“……真是了不起。”
李乾昭没有回话他现在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那极其下流的声音被牝户啾啾水声包裹着充盈满室,以至于不得不自己捂住嘴,好叫它不致被帐外守夜的士卒与暗卫听到但乌尔岐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厮压抑的浪叫实在很能激起自己那被刻意遗忘的情欲,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以勃起到胀痛,下身淫水亦外溢出来,让他的腿根湿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