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次时李乾昭已多少有些迷茫了。这算是什么?快感被慷慨的赋予在他身上,在极短的时间里累积成山。他本已做好了忍受痛苦与血肉撕裂的准备毕竟从乌尔岐那恨不得一口咬死自己的态度看,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绝非是什么美妙的馈赠。
“……你究竟要做什么?”
这句话问完,李乾昭忽然就从乌尔岐眼里看懂了他的意图。
竟是要
他的面上还未做出什么表情,身体却已本能的向后缩瑟了一下。那只是很短的些许距离,但这时的任何抗拒都无异于火上浇油这是绝对错误的举动。
下一刻,他首先听到了乌尔岐的冷笑。
随后是清晰的、短促湿黏的肉体拍击声,而阴阜处骤然出现了如火烧般的痛爽,随后迅速蔓延盘旋向上,让他的身体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挨了一掌。
“”
李乾昭表情陷入短暂的空白,他浑身肌肉先是紧绷,旋即又很快的彻底脱力,整个下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方才的高潮麻痹了他对危机所应有的感知,以至于当这份剧痛降临时,阴核下那个鲜少被使用的小眼就已哆嗦着开口,淅淅沥沥的漏了小段尿出来。
他失禁了。
“堵不如疏……”这实在是很新奇的手感。掌心陷进湿热的软肉,离开时甚至还带起些许纤细银丝。乌尔岐笑起来,这一刻他的表情竟带着些许以往不曾出现的邪气:“我现在可没东西肏你这里的洞,所以只好物尽其用,叫它把里头的东西彻彻底底的流干净了才好。”
他再次抬起手,便见李乾昭的身体不易察觉的绷紧,心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怕什么?”乌尔岐道:“我对你多好啊,扇的时候还能叫你爽得喷水,你该谢我才是。”
“……不是……不止会出水。”李乾昭的视线落在对方那被自己阴阜淫水沾湿的手掌,开闸后的尿意实在不好遏制,他虽饮水不多,但却也的确有好一段时间未曾小解,如今尿眼骤然失守,便感觉整条甬道都酸涩起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禁。他停顿了下,有些拿不准主意了,又试探问:“会尿的……你是要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