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乌尔岐挑眉。
“会缩骨,看起来是不像。”李乾昭道:“听说旧时达官显贵的女儿出嫁,随嫁的侍女里便要藏上一两个乔装的暗卫……虽大抵为民间传说,但此类暗卫却实实在在有的。”
他这样诚恳的说完,乌尔岐便一时没了借题发挥的想法,心道你真敢信我,竟将这等事情都全盘托出,不怕我转头将你卖了么?但转念一想,这厮话里真假虚实尚不明朗,谁知道他是否信口拈来。于是心底那点细微的触动转瞬即逝,又低头咬了他一口。
“……所以,是你爹派你来的罢。”李乾昭如今耐疼得紧,只顺从的任他咬,叹道:“还是你自己想找我'叙旧'?”
乌尔岐漠然道:“你若再打一句机锋,我便立刻将你扒光扔出去。”
他的手还在随意的揩油,在后者身上摸来摸去,那点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被这一点不满激化开来,竟叫彼此几乎同时起了几分情欲,一时便都默契的止住了动作。
他们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
长痛不如短痛。李乾昭便微微笑道:“……如今落在你手里,不知你要我如何做?能被汉人的亲王伺候,想必也是一桩值得说道的没事。”
乌尔岐客气道:“怎敢劳殿下大驾,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说“自己来”,接下来的动作果真便不需燕王殿下配合他将李乾昭翻得平躺下来,自己则略微起身,两腿跨在他头颈两侧,将未着寸缕的下身全然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旋即缓缓跪坐下来。
是要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