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打开。”李弃缓声询问:“好么?”
那最深处的小口又如何能轻易妥协,乌尔岐两眼发红,咬牙坚持着将它收紧,与李弃不断施压的力道相抗。雌屄的尿道除却潮吹以外本就不常使用,被那纤细的玉棒填得满满当当,娇嫩的内部软肉几乎要被撑得撕裂开。
他是打定主意要同他对着干。
李弃并不想以疼痛作为性事的重点,他尝试了几回后便转移了策略。空出的那只手从善如流的摸到紧贴尿口的阴核,指腹压上去转了两转,它便轻而易举的充血顶开包皮,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那只熟悉的手。于是顺理成章的,它被以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都太过熟悉阴蒂早在过去的半月里被李弃玩得大了不少,乌尔岐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身体快于理智一步兴奋起来,他几乎不自觉地将下身略微上抬,以便让那颗肉珠得到更进一步的抚慰。
李弃在心底轻笑了声。
他在乌尔岐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接管了他的阴核,两指顺着它涨顶的方向套弄,如同撸动性器般不紧不慢的抚慰这是他发现的更让对方更快高潮的方法。这粒阴蒂仿佛真成了一根极小的阳具,它在李弃的手里弹动着,被玩得涨红起来,也令其主几乎瞬间便陷进了延绵不绝的快感之中。
乌尔岐的呼吸急促,他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不去沉湎进那温柔的折磨而只有当他被弄得神智不清的时候,才会摆弄自己的腰胯去主动追随、以阴核操顶李弃的指腹。以往他会咬着自己的手腕忍耐,但此刻他的手被反绑,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之中,连呼吸都十分困难,更遑论旁的动作了。
“你可以叫出来的。”李弃好心提醒道:“别咬伤自己。”
“被狗这样肏了、还能叫出声……?”乌尔岐艰难地咽下呻吟,勉强开口道:“那我得有多……啊……”
李弃心说我还没操你呢。他始终没有管那饥渴的屄穴,只是将指尖陷进蒂根,轻轻拨弄它的下方,乌尔岐登时闷哼着浑身颤抖,牝穴痉挛流出黏腻淫水,小小的去了一回被玉棒插入的尿口也跟着缩瑟起来,即将被吐出的淫水却不得释放。
乌尔岐的下腹已开始不规律的抽搐,他的腿根绷紧,腰已有些踏下去,随着李弃捋动阴核的频率而一下下轻抬,似躲似迎合。按照以往的规律,他应当快要潮吹了。
李弃这时倒老老实实的开始揉那阴核了,只是在他攀上顶峰的同时突然抬起另一只手,腕上使了几分力气,旋即便这样重重挥下,将自己心底的郁气尽数落在乌尔岐翘挺的后臀之上。
掌心陷入皮肉,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