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对上他俊朗面庞上不加掩饰的怒意与讥讽,这从未对他显露的情绪陌生又鲜活,仿若被当胸刺了一针,只觉呼吸微窒的同时,又多了几分自嘲的欣慰。
你还从未对我说过这样重的话,这可真是难得。他苦中作乐般想着,刻意忽略了那些负面的、不满的情绪,冲对方笑了笑。他的样貌同样俊美,此刻专注的望过来,竟让乌尔岐一时哑了声。只得又将他扯得离自己更近些,张嘴在他肩颈的伤痕处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李弃方在给乌尔岐喂过药后便自顾自的清理了一番伤口,药粉留在皮肤上,尝之发苦。他乘后者一时没有防备,便又侧头在他下唇亲了一记,旋即从袖中摸出一条细链,在彼此面前晃了晃。
乌尔岐定睛看去,那原是此前他二人淫乐时用以助兴的那条。他顿感不妙,正欲后退,可李弃却掐着他的手腕迫使他五指松开,将那珠链含进口中,自己则迅速半跪下来,直直对上他垂软的阳具。
乌尔岐:“……”
李弃将珠链含温了,便将其缠上自己舌尖,嘴上含糊道:“我舌上有伤,你莫乱动。否则它割开伤口,我又要舔你一身血。”
乌尔岐并不习惯李弃对伤痛毫不在意的态度他不由得恶意揣摩,猜测他无非是想让自己心疼、心软,于是冷着表情,不作回应。
凭心而论,他此刻一点做那事的想法也没有,可身体却全然违背其主的意志,热烈又期待的面对李弃随意的挑逗几乎在感受到湿热鼻息的瞬间,蛰伏的阳具便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被啄吻数下后,更是晃晃悠悠的半硬起来,露出下方那闭合的阴唇,以及还未从前夜刺激中全然恢复的阴核。
李弃轻笑一声,指尖轻车熟路的没入湿软的雌穴,寻到那处略带褶皱的性腺点按。在听到乌尔岐短促的呼吸后,他温柔的、慢慢的伸出缠绕着珠链的舌尖,舔吻上了那颗小瞧的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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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透过层叠乌云,短暂的斜斜射入屋内。
“……你既已觉得、计划周全,又何必多此一举。”被剥离出包皮的阴核此刻凄凄惨惨的被银链绕了几圈,红润的前端因充血而涨大。乌尔岐将未出口的呻吟咽下,手抓上李弃束好的长发,将它扯得凌乱,这才勉强将自己的性器自他口中抽出,那肉根却在这动作间“啪”的打在他脸侧,在他面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湿痕。
有些许碎发亦随之粘在面上,显得李弃面上颇为狼狈。他分明是为乌尔岐口交,自己下身却已全然情动,勃起的阳具在衣袍上顶出弧度,大腿不自觉微夹,将牝穴处黏腻的淫水锁在内里。他的鼻尖俱是性液味道,脸颊被删得微微发红,乌尔岐忍着阴蒂的快感去捏上他下巴,他便配合的抬起头,伸舌舔他的龟头顶端的小孔。
“这样缠着多好看啊。”顿了顿,李弃笑道:“你若天天带着它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