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弃便又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脖颈上,让他掐。
乌尔岐:“………”
药效逐渐发作,他感觉自己的四肢仿若被灌进铁水,越发沉重无力,拇指最终只是勉强按住对方突起的喉结,将它压下去,发出些微的咯咯声响。
李弃顺着他的力度向后一躲,侧头咳了两声。
他果真舌头“疼”到不想说话了,一时屋中静了会。
旋即,乌尔岐深吸一口气,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神色带着些许疲惫,李弃不知这是药效还是他真的累了,闻言沉默片刻,简单道:“我不会放你走的。”
勉力压下的怒火从心底重燃。
乌尔岐冷冷道: “我料想了诸多阻碍,却不曾想折在你这里……先前那些话,都说与狗听了?”
“你说的有理。”李弃道:“但我不能放你赌这样大的一回命。等到那商队回吐蕃了,我便放你出来。”
他闭眼,不去想象乌尔岐眼底的失望与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