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见李弃面色再变,狗一般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方才的那点严肃荡然无存,道:“方才打那一下,我感觉你的穴……夹得更紧了些。”
乌尔岐:“……”
他仗着自己醉醺醺的,又轻佻笑道:“你也喜欢这样,对不?”
身前那人仍未回应,只是摸着自己侧脸的手缓缓移开了。
危险的气息逐渐逼近,李弃却浑然不觉,又道:“我还想再……唔、呕……”
乌尔岐找准时机,在他说完前迅速出手,两指直直探入他张开的口中,只略微施力,便轻易夹住了他的舌头。
李弃:“………”
李弃缓慢的呼吸着,乌尔岐的手指进的很深,他的舌根被压迫着,喉头隐隐涌上反胃感,不受控的收缩起来。
得弄出来点。他想。但此时入骨的酒意已几乎令他的神智全然混乱,他的大脑因呼吸不畅而一片空白,很快他便想不清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连身上人的神情,也一并模糊起来。
他分明可以收紧牙关咬下去,但却偏偏选择了最为……的方式。
乌尔岐感觉到,李弃将舌尖顶在了他指根。他低头,看到那点赤红的舌肉,正从指缝间淫靡地露出。
乌尔岐:“……”
柔软的、温热的舌尖黏腻的舔过略微粗粝的指节,而醉得昏天黑地的李弃在被扣出干呕声后,无意识的含着他弯曲的两指吞吐两下,仿佛被含在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那根粗硬、热涨的阳具。
乌尔岐低下头,瞳孔因这刺激而不自主的收缩,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硬得开始发痛。他看着那双迷蒙的眼,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即便真的操进他的嘴里、顶着他的咽喉深处射精,令他在窒息的边缘呛咳出声……这醉酒的皇子亦不会有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