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和姜也一块儿回到学院,他们又来到了很多年前来过的白银实验室审讯室。沈铎亲自过来,姜也道:“给他戴上项圈吧。”
沈铎摇头,“这不符合学院的规定,他必须进收容罐。”
“沈老师,”姜也道,“收容罐关不住他,唯一能控制他的是我的项圈。”
沈铎看向靳非泽,那家伙百无聊赖,坐在转椅里转圈圈。
“他到底是什么?”沈铎又问。
姜也面不改色地说谎:“他是凶祟,和创造我的人一样,被祂抹掉了存在。而我因为那个人,是这世上唯一记得他的人。沈老师,请你相信我,他很优秀,他和那个人一样,为人类的命运奉献了一切。”
姜也话还没说完,靳非泽在那儿道:“我渴了,我要喝山楂莓莓。”
姜也抚了抚眉心,说:“山楂莓莓去年倒闭了。”
靳非泽:“?”
姜也安抚他,“忍一忍,一会儿买别的奶茶给你喝。”
靳非泽脸色阴沉,姜也不必问,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肯定在想:山楂莓莓都倒闭了,这个世界为什么还没有完蛋?
正要安慰他,他却看向沈铎,神色无比温柔,“沈老师,恕我直言,你们学院的大部分人的价值都不如一杯二十八块的山楂莓莓。比你们更有价值的山楂莓莓都没有了,你们怎么还不羞愧地去死呢?”
姜也:“……”
沈铎一头问号,“这是你说的为人类命运而献身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