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蹲下身观察起被两面宿傩随手扔在雪地上的一级术师。
……这个人好像真没见过。
“还不错。”羂索用从死者身上扯下来的布料将长刀擦干净还给落在他肩膀上不断嘎嘎叫的乌鸦,神清气爽,“这么运动一下还蛮舒服的。”
两面宿傩则哼笑一声:“勉勉强强吧,不如你们。”
面对忽如其来的夸赞,天元和羂索没有任何反应,两面宿傩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因为这理所当然。
注意到天元对一级术师的观察,羂索蹲到他旁边:“怎么了?”
天元从乌鸦嘴里掏出一瓶药和一根用来做暗器的铁针,用了一点看起来很可怕的办法把人搞醒,熟练的露出了好人脸。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和目标是谁,我救你一命。”
一级术师死盯着她,咬开牙槽的毒药,服毒自尽了,死后也仍然睁着眼睛盯着天元。
羂索侧头看到了天元脸上有些凝重的表情,挑眉:“看来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你。”
“猜到了。”天元盯着尸体三秒,深呼吸,缓缓吐出。
然后猛地询问羂索,“你吃吗?我不吃。”
瞬间理解天元什么意思的羂索目移,没有任何话题切换的滞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