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句话,让羂索兴奋起来,他承认他现在有些暗爽,指着两面宿傩就开始哈哈哈,“天元你听他这话,笑死我了。”
天元,这个一向谨慎的女孩也笑了,同样沉浸在暗爽之中无法自拔,她甚至忘记了反派死于话多的经典语录,用短刀拍了拍两面宿傩的脸颊。
“我承认你的外貌伪装天衣无缝,但你还是不了解宿傩那个龟毛性子。”
她笑容阴险欠揍,只隐约间还带着特有的开朗:“两面宿傩那家伙,不可能回头,不可能这么善解人意,也不可能对我们损他的话无动于衷!”
她说的太自信了,自信的连两面宿傩都开始怀疑自己。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就这么散伙也挺好的。
但大概是之前吃的雪人们起了莫须有的神奇的效果,两面宿傩难得好脾气的打算解释,但被天元打断了。
“从见到宿傩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会是最强的。”天元看着两面宿傩,脸上的阴险和欠揍褪去,只留下了认真的神色。
“他的天赋毋庸置疑,他的心性令我自愧不如,纯靠武力,给我一千年时间我也赶不上他。”
羂索:……?
羂索:啊??
他自然跟得上天元的思路,不就是趁两面宿傩难得多愁善感的时候开解对方,好让他感恩戴德吗。
但这是在整哪一出?这怎么还夸上了?夸着夸着怎么还又扯出一千年了?他也没有很破防,就是觉得一千年什么的太夸张了,真的没什么,毕竟他谨慎点活个一千年也不是问题。
长生种天元敏锐的察觉到羂索的破防,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目露担忧,偶尔,只有偶尔,她会对注定要死在她前面的男孩们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