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
廖湫忱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陈雾崇的羞耻心?。
少年顶着湿漉漉的脸从裙底爬出?来,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红舌舔了舔唇边的水渍,声音有些哑,目光痴迷,“阿忱。”
变态!
男人见不得她对注意力落在另一个人身上,目光沉了沉,终于松开口,语气黏腻,“老婆。”
两个都是变态!
廖湫忱脸涨通红,想缩回身体让两个人都滚出去。
男人显然察觉到她的想法,先下手为强。
廖湫忱脚踝被少年捉住,脚被捉住轻啄,有些痒,很难耐。
她忍不住想质问,陈雾崇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吗?!
之时现在有比这个更要紧的事?情。
几次都只到中?途,如今终于完整继续。
廖湫忱不适应,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还是太难受,浑身发抖,推拒着男人,手指将男人衬衫爪皱,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
往往到了这种时候廖湫忱一般被男人带着走,她几乎忘了周遭环境,只小小哭着喊他,“陈雾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