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无语,抬眸看她。
是啊,如果故事里说的那些有情有义的人生都只是谎话,那这可悲可笑满是欺哄的世间,又还有什么值得流连。
“所以,我们经过这些血泪波折,已经找到彼此,开始时便结束,不是已经很好。”
那厢素云扬声,长发逆起,眉间沾着的许杭生的血肉坠下,泪却是已经蒸腾,一个挺身,下体便包住赤练分身,恶狠狠刺了下去。
“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同在洞里的迟雪突然蹦出一句。
“靠!”一旁抱着宣夜的半夏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你这兔崽子,不关心你家雅禁死活,却有空在那看生活片,你倒是告诉我,他们在干吗?”
“师傅说这样是在打架,但我晓得,他是在骗我。”迟雪做聪慧绝顶状:“我知道他们是在合体练功,小的时候我也见过雅禁练功,就在村后树林里面。”
“是前任雅禁。”过片刻他接过半夏眼刀,终于又补上一句。
半夏横他一眼,低头去看宣夜伤口,忍不住有些焦躁:“他这些伤口不大,可为什么血涌得这么凶,按也按不住,而且人也不醒。”
“那些血丝夹杂百年怨气,伤口自然难以愈合,至于醒不醒的你不用担心,他丫可没这么容易死。”
这搭腔的是幽篁兄。
“那请问竹子帅哥,你直挺挺立在那里作甚,耍酷,还是给人家生活片做活动背景墙?”
“我在等这丫醒,跟他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