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要命的攻打着边塞,直到那些来犯的小国再无反击之力。
这一仗打了一年之久,边塞诸国被打趴了,和他签了永不来犯的协议。
裴肇这才下令撤军。
可依旧有贼心不死的人,趁夜偷袭了他。
胸口被捅穿时,裴肇手中还握着那支雕刻的木簪。
这几日他总是梦到他的阿宁,他想去看看她。
哪怕远远看着也好,不去打扰她,只看她好不好。
可如今这念头怕是做不到了。
黑衣人一把将他推倒,脚狠狠踩向了他的手指。
裴肇半点也顾不上疼,紧紧握着木簪不肯放开。
“一个皇帝出来打仗,还跟个疯狗一样,追着我们咬,我呸,看你以后还怎么跟我们打。”
血不断的从他口中往外涌,胸腔像是有一根棍子在里面乱搅,疼的他口中的血越呛越多。
只是即便如此,裴肇始终不曾放开那木簪一下。
黑衣人发现了他手中的簪子,试图想要拿走,被裴肇狠狠抱住了脚踝,脱身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