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玉冠束发,腰束锦带,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弹去自己肩头的雪,大步走来,神情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莠儿,这太行别宫困不了我?们几日了。”
安今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那么?快的吗?剧情里萧则留是在庆丰三十七年发动逼宫。
当然面上的惊讶也只是那么?一瞬,安今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像是被他的喜悦感染一般。
待炭盆驱走身上的寒气,萧则留才去伸手抱住了妻儿,上扬的眉宇之间所?流露出的难以掩饰的意气风发之态。
“这次孤会叫那群人亲自来迎孤出去。
当年虞相受命急于将他拉下来,留下了不少?痕迹。
而他那位父皇最顾及自己的名声,兢兢业业那么?多年营造勤政爱民的形象,只求在史书留下一个明主的圣名。
如今万民跪求重?审当年一案,他必然会将虞相推出来当这个替死鬼。
只不过
男人抬起?妻子?的下巴,声音艰涩道:“莠儿,孤要杀虞相,你可会怨孤?”
为了早日脱困,他已经不择手段了,甚至不惜毁了供奉着列祖列宗的宗庙。
虽说莠儿在相府过得并不好,但毕竟虞相也是她的亲生?父亲,他怕她会怨他。
但哪怕莠儿怨他,虞相也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