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从没买过这么多甜品,他打开袋子尝了口草莓千层酥,夹层里还混着卡仕达酱,草莓的酸甜冲淡了动物奶油的甜腻,一口气吃了两个。
严雪宵看着还要拿下一个的沈迟,眯了眯狭长的凤眼,思考了下少年的食量:“不能多吃了。”
说罢严雪宵还朝严照看了眼。
坐在副驾驶位的严济心道严照确实过分了,沈迟想吃千层酥就把店里的全买了,知道的是儿婿,不知道的以为老来得子。
严济跟着帮腔卖好感:“刚下飞机吃多了难受,再说甜品不能多吃,吃多了蛀牙。”
只不过他说着说着没收住:“你哥小时候就患过蛀牙。”
沈迟转头看向他衣冠楚楚的哥哥,没想到他哥从前不仅喜欢甜甜圈还蛀过牙。
“真的吗?”
见沈迟感兴趣严济刚想细说,可他感受到严雪宵凉凉的视线飘过来不敢再搭话,关于严雪宵有没有蛀过牙这个问题成为桩悬案。
沈迟的注意力光落在挺直背脊上了,当车停一栋别墅前才后知后觉发现不是回华庭的路。
或许是察觉到他探寻的目光,严照云淡风轻说:“顺手帮你们把新房装了。”
下车的严济听见这话面色古怪,什么叫顺手装了,严照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勤快得成工地上的包工头了。
他们走进大门,碧蓝色的湖泊波光粼粼,湖光山色下似乎连空气都沾着水汽,山林的投影若隐若现,如同从城市来到另一片世界。
严照仿佛怕两个人不理解自己的设计理念,专门请来设计师带他们参观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