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死后他习惯醉生梦死的生活,严雪宵是晚辈也不会管他,腿废了倒落个清闲自在,不用像过去奔波。
突然间卧室的门被急促敲响,他从染着酒意的梦里惊醒:“敲什么敲?”
高伯推门而入,额头上渗满了兴奋的汗滴,严济轻佻开口:“别跟我说大哥活过来了。”
谁知高伯下一句话便是:“严先生回来了。”
严济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熟悉的面容映入他的眼帘,以为不会再出现的人皱眉说:“大白天喝什么酒。”
听到严厉的批评,严济从床上坐起来,吸了吸鼻子说:“以后不喝了。”
严照转身走出房间,他的手里还提着花两个月工资买来的的礼物,但他始终没见到自己的妻儿。
“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高伯恭敬地说。
他焦急地坐在椅子上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走到他面前,女人的眼泪像珠子般落下。
严照递过纸巾:“夫人别哭。”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严夫人的眼圈发红。
严照后知后觉把面前的人和照片上的女人联系到一起,他的心脏不受控制跳起:“对不起。”
他把玛瑙手串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