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安慰他道:“大哥也瞒我,是我发现他去蹦迪。”
老三也道:“我发现二哥去蹦迪。”
老四:“我发现三哥去蹦迪。”
余茂徳老脸惊慌地看向余近晚。
余近晚:“……我没发现。”也没有去蹦迪。
余茂徳松了口气,总算有一丝慰藉,后知后觉想起那天炸了的灯,拿起拐杖就打往跳脱衣舞的老四脚边打了一下, “说什么灯炸了,是不是你小子点的火?!”
老四:“三哥点的,我砸灯。”
老三:“二哥给的打火机。”
老二:“大哥出的主意。”
大哥在沙发上又翻了一个身。
余茂徳痛心疾首, “好啊,你们都会骗我了!”
他想不明白,他自认为那么优秀,又那么像自己的几个儿子,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们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
特别是余近晚的大哥,往日里那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一个人,现在竟醉得不省人事,梦里也不知在干什么,还一阵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