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眼珠转了转,抓着他的腿哀求:“好心人,行行好,我两天没有吃饭了。”
“给我一百星币,一百星币……”
几分钟的功夫,司机狼狈地从兜里掏出纸币,好不容易甩掉了那地痞乞丐,再抬头,哪里还有Alpha的影子。
这路和平时走的不太一样,电线老化,接得乱七八糟,灯也不亮。半夜,周边还营业的破房子里传来□□的呻吟。
Alpha仅仅心情不好,想出来走走。才下过雨,地上有许多水坑,月光一照有银线如织,粼粼欲闪。
他垂着眼皮,换了只手拎包。
隐匿暗处的抢劫犯贪婪地盯着那只手,手腕部有一只表,表盘指针在黑暗中发出盈盈光亮。
一只肥羊羔。
抢劫犯回头冲弟兄们一扬头,刚走出两步,突然僵住。
一支暗沉的,在本该装书的书包里鼓起轮廓的,真枪。
和……绝对压制的信息素。
身后凌乱脚步声消失,Alpha踩着自己的影子漠然往前走。
他知道这世界上许多人都有苦难,有的人的苦难是下雨了没地方去,屋顶漏雨,寒冷难耐;有的人的苦难是生病了没钱治,拖着病体残躯能活一天是一天;有的人的苦难是受冷嘲热讽和白眼,也只能跪下去笑脸相迎;有的人的苦难是一家老小张着嘴等饭,不得已要出卖身体和灵魂。
这么一比他不算什么,他吃穿不愁,要什么有什么。他只是间歇性感到承担不了的痛苦,他看着他的Alpha父亲,他的Alpha叔叔,他的Omega父亲,他难以叫出口那些称呼,每一秒都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