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雨冲他笑了笑,他眉眼是清晰的、具有安抚意义的明亮:“放心,我看着,不会出事。”
“真出了事……”
他说:“也跟你没关系。”
压在右肩的手分量不重,马一明狠狠闭了闭眼。
“……”
马一明不停流汗,手术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咸湿汗水顺着鬓角流到睫毛,滴进眼睛。
他几度虚脱,被一把撑住。
那只手冰凉,冰凉得仿佛从冷库拿出来,瘦削、单薄,稳稳托住他右臂。
五个小时。
秦荔守在抢救室外,他身后是不需要在战场善后的所有Alpha军官,身形高大,挤满整条走廊。走廊地板光洁可鉴,一眼望去数不尽的染血肩章、橄榄环、军衔标志……隆重而荣耀地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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