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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三层小楼所有的窗户都被钉死,上次瞿清雨来就发现了,所有窗户十分牢固,都从外被铁板加固,毫无逃脱可能。
罐中蝉,笼中鸟。
地下室。
大部分的房屋都有地下室,瞿清雨从不主动靠近,尤其在黑夜。地下室。或者地窖,好的地窖里堆着食物,有马铃薯或者谷物,干燥储物;有的地下室里装满刑具,各种性爱玩具,大面镜子让人无处可逃;有的地下室装满厨余垃圾,灰毛老鼠踩着不明灰黄液体溜走,“唧唧喳喳”的鬼祟声就在头皮边炸响。生活在下水沟的小动物爬到你腿上,爬满你全身,啃食声无处不在,最开始是脚,最后是头颅。
路过地下室紧闭的门时瞿清雨无意识紧绷了身体,他抱住赫琮山的手非常紧,紧到一种程度,五指指甲牢牢嵌入Alpha皮肉。
赫琮山很快发现他的变化。
他在通往地下室的入口站了太久,瞿清雨一改常态,几乎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抱紧了他,相贴的左胸心跳是不可控的状态,剧烈到和某种心动引起的美妙节奏重合。
一旦离开地下室入口,他抱人的力道立刻松了,人也松懈又懒惰:“上校,你要带我去哪儿?”
赫琮山再次回到地下室入口,又被抱紧了。他觉得有趣,来来回回,去而反复。
“你离我太远了。”
已至深夜,一盏灯没开,瞿清雨并不能准确分辨他的语气。某种恐惧突然虫子一样钻进了他的骨缝,越钻越深,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隔着纱雾一般浓黑试图捕捉Alpha神情,赫琮山看着他苍白秀丽的眼,语气很温和。
“你还没有学会怎么靠近你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