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雨难得耐心,如果白昼长点记性就会想起来这不是一个好预兆,可惜他在军队里跟Alpha泡久了,神经变得粗糙。
白昼别扭地动了动,昨天还挥舞着棍子跟在一群新兵屁股后面赶,今天又变成那个破败酒吧,在吉他手拉棉花一样刺耳的鼓乐下问“我拿到士兵证之后你能不能吻我”的青涩Alpha。
“我上次回家,看到我爸拿着我的军队徽章还有士兵证展示给他的朋友看……”
白昼不停转动着枪柄:“我想他……为我骄傲。”
瞿清雨可有可无点了点头:“你有一个好父亲。”
“这是什么?”
白昼没话找话说:“地里种的,长那么长。”
瞿清雨:“玉米秆。”
眼看白昼要坐这儿跟他聊起来,瞿清雨想了想,说:“玛格丽怎么样?”
“玛格丽老师?”
白昼:“伤心得太哭一场,被接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