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窘然,这才晓得自己误会了。他这样掩饰,无非是怕陆原今监视他们。
她轻咳了一声,学着他传音:“尚可,有些长进。”
他眉眼带笑地抚了抚她的额头,道:“明日真要早些起,师兄带你去练剑。”
晏云知晓得轻缓,虽不能赖床,但至少多些活命的机会。
她点点头,又有些担忧:“陆原今会不会觉察出来?”
他摇摇头:“我们若毫无动静,他才真要怀疑。”
她舒了口气,望了望被自己冷落已久的落冰剑,心里嘀咕:可一定要争气。
二人就这般一面念口诀,一面交合。先头虽有几分不自然,后边离阳洲愈发近,便也没了那丝羞赧,都尽力练起剑来。
陆原今冷眼旁观,笑他们自不量力,一个废物练气,一个方才元婴,如何能与他斗?
只是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初时还能在他们身上得些感悟,现下便没多少了。
大船即将到达阳洲,他再用不着一个小小的元婴帮忙,准备在下船之际便杀了他二人,剥了他们的皮。
但那男人如此宠爱他的师妹,叫他心里起了邪恶心思,要在他面前奸淫她,剥下来一具气愤之极的美人皮才好。
陆原今心里打定主意,第二日,下头隐隐能见到阳洲陆地时,又将他们叫到甲板上,坐在椅子上,倨傲地命令:“把她的衣裳脱了。”
姜末寒眸色沉了沉,抱拳道:“前辈早先不是说不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