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方硕以后,崔淼淼让他把理事长压在桌上,掰开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深色菊穴,用钢笔直接挤进去,丝毫没有温柔的手法,粗暴简单的插入,拿着钢笔的一头转圈,不停摩擦顶撞着。
转圈时戳到了理事长某个点,就是夹着痛楚和愉悦的一声呻吟声,满是伤痕的肉棒硬起来就是一种折磨,而后庭内奇异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
“啊出去!出去啊!”他叫道。
崔淼淼像玩玩具的小孩一样,一根接一根地塞进去,没有经过扩张的菊穴在同时插入三根钢笔时,撕裂的同时开始流血,血液混在钢笔抽插间带出肠道分泌的液体, ? 泛着粉色的印迹就像给少女破处一样。
不顾理事长的抗拒和紧绷的身体,崔淼淼轻抚着他的背脊:“放松,不然痛的是你自己。”
另一只手却一根比一根艰难地挤进去,同时插进了七根钢笔的菊穴快比崔淼淼的小手臂还粗了,她惊奇地看着菊穴的褶皱被撑得薄薄一片,理事长满眼血丝地哆嗦,呼吸急促,却在慢慢挤出这些钢笔。
崔淼淼两手抓着钢笔,大力往里一捅到底!
理事长大吼着抽搐,泛着血丝的肉棒在空中射出一股白浆,挥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方硕压着不让他动弹伤到崔淼淼。
崔淼淼抓着钢笔就开始捅进捅出,抽出后艰难挤进去,到后面菊穴完全被玩开了以后,每次钢笔出来都跟着一片红肉,就像一朵渐渐盛开的肉色玫瑰,舒展着,扭曲着,拥挤着追随着钢笔,里面肠壁的肉就像是不舍得钢笔似的,都要跑到菊穴外面来。
崔淼淼看着面前活着一般的嫩肉,就像欣赏一场花宴,朵朵艳红,朵朵不同。
血红液体从钢笔滴落,整根钢笔都带着人体内部的温热。
理事长在这样的抽插下学会了迎合崔淼淼的节奏,最初是避免受伤,再后面就是为了可以被顶到爽到让他忘却痛觉的前列腺敏感点。
他再压抑不住在这样的对待下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