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敢自作主张,只好派人拿了点绷带药品放到长椅上,接着便把空间门留给他们。
陆匪倚着墙,歪头盯着手术室的方向。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也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里面的情形似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又或者是他太过紧张焦灼,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发酸发麻。
陆匪缓慢地转了转脖子,看向对面呆坐在地上的白越。
他目光顿了顿,哑着嗓子问:“白越,你和乖宝到底计划了什么?”
白越双目无神地看着手术室的灯,没有任何反应。
陆匪往前走了两步,拎起白越的衣领:“老子他妈的在问你!”
“说话!”
白越似是稍稍回了身,眼珠子缓慢地转了转,盯着空中毫无意义的一点。
半晌,他缓缓开口:“童童说……想要离开谢由。”
“想让谢由重新体验一下当初的滋味,只不过这一次,他会……”
“他会……”
白越顿了顿,连“假死”两个字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