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身形高大健壮,五官线条锋锐凌厉,面无表情时略带凶相,私下却穿着卡通睡衣,这反差也太大了。
“除了那几个摆件,家里保险柜还有些金条,密码还是那个,都是你的。”
边说着,李元珩边从睡衣口袋掏出一小瓶化瘀药酒,倒在掌心搓热,再开始揉按她尚未消肿的脚踝。
“疼……”康玉仪倒吸口气,可怜巴巴地央求,“元珩哥你轻点。”
剧烈运动第二天,肌肉周边堆积过多乳酸,以及延迟性肌肉酸痛,此时她浑身上下的酸痛感居然比昨天还厉害。
“忍忍,轻了不好消肿。”李元珩眼眸低垂,冷硬眉宇间溢出几丝心疼。
“啊,我不要搓药酒!”康玉仪疼得眼眶包不住泪,试图蹬腿踢他。
可他那双手铁钳似的,始终牢牢攥着她双脚不放。
揉完脚踝还没结束,李元珩又继续给她揉小腿,白天她在睡梦里都抽泣着抱怨双腿抽筋疼。
“你真讨厌!”康玉仪泪眼汪汪,呜咽着骂他泄愤,“我再理你,我就是小狗!”
李元珩闷笑出声,笑得胸腔微震,“宝宝,你的头像本来就是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