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一星期的行李箱还在玄关,纪念推到楼梯使了点力气又放弃了。
顾衢沉默的接过不费力的拎进了二楼卧室。
卧室里还没来得及整理,开了好久的窗还漫着股味道。
顾衢准备再下楼接人,转身发现人就乖乖跟在自己后面。
忍不住再次开口:“老婆。”
纪念也不回答,忽略了满室的糟糕,找了块空地方打开行李箱自顾自整理。
他觉得顾衢真的不能惯,虽然他一般做的时候也没什么理智。春节的时候做了一次无套以后,顾衢就总是故意不再用,然后射在里面,现在还不帮自己清理,在里面一整夜。
他才刚实习对于怀孕这方面的事情根本没有想过。
他很委屈,想着想着在一边默默落泪。
顾衢总是在这种时候会罕见的显露出无措的情绪,和纪念在床上时他没法当人,总艰难的维持着最后的一些底线。
但自己老婆在床上主动又配合,底线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他可能知道现在是没什么,但人清醒过来肯定又要同他生气。
纪念就是这样霸道。
爽得时候会不管不顾,让你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下了床回神以后就要耍小脾气了。
顾衢轻轻碰了碰蓄着泪的眼尾,艰难的解释:“没射进去,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