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听了这话反倒越发用力,肉棒次次插到最深处,桑如听见周停棹的闷哼声,随着所有猛烈的冲撞性感得让人不由彻底打开阀门,她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到最后只能抽动着小屁股喷出一股股的爱液。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吹,像是一场为解压准备的课程结束,桑如掩面呜咽起来。
然而双腿再次被他握住分开,周停棹忽然低头将她的肉穴含进嘴里,大口吮吸起她喷出的淫液,爽感复又来袭,桑如只觉穴里没有喷出来的水也要被他吸了出来。
周停棹唇舌并用,将舌头也伸进她的小洞里搅弄,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
桑如的呜咽声不断,恶劣的他终于重新俯身上来看一看她,他吻着她的手,移开后又去浅啄她的嘴唇,柔声道:“哭什么,嗯?”
越问越让人委屈,桑如抽噎着:“你烦死了!”
“怎么烦了?”周停棹说着抬起下身将性器送进她穴里,“这样吗?”
桑如抵着他的肩膀仰头喘息:“嗯啊……怎么还来……”
周停棹垂头含住她的乳头:“我还没射。”
软着穴让他操弄许久,桑如推他的胸口:“怎么还没结束……嗯……”
“你不是要我进去?这才多久。”周停棹说。
桑如总算知道他憋久了能是什么样,那时不知死活撩了他那么久,他一次也不肯插进去还只当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都憋在这时候给她使坏。
她推拒不开,被欲潮打得头晕眼花,到了后来不自觉便环住他的脖颈,接受来自他的一次次撞击。
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周停棹忽然抱着她站起来走到窗边,桑如黏在他身上恐被摔下,谁知他竟一下将窗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