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遂连忙红着脸把屁股压下来,不过没重压,只碰到池苓的脸。
女人的嘴唇和鼻子埋在他股缝里面,呼吸和体温渗过来,殷若遂敏感得身体直打颤,两手扶着床头,骨骼分明又纤白的手指压着床头垫。
池苓伸出舌头在他后庭舔,殷若遂当即哆嗦着呻吟出声:“啊~啊~”
前面的阴茎硬得悬在半空,尿道管像是发射什么一样有鼓包滑动,小股前精从铃口喷出。
白楚均浑身热得难受,把衣服脱了,丢到一边,半褪的裤子挂在他的大腿上。
胯间的阴茎硬得可以日天日地,朝天耸立。
他身体又靠回沙发背,大掌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处的马眼湿湿的,窝着水。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喉结突出得很明显。
宽肩窄腰,肤白,胸膛肌肉饱满结实,握住阴茎的那边手臂肱二头肌鼓鼓扎实。
虽然不想给池苓入侵,但不得不说,池苓的口活真不是盖的。
他现在还记得被她舔时的感觉,一点都不嫌弃,甚至还会嘬吃他的屁眼。
白楚均喉头滚动了一下,手死死攥着阴茎。恐怕没有人能拒绝池苓的口活。
看看若遂,叫得这么嗨,池苓舌头干进他屁眼了吧。
白楚均倒没有想被干的想法,只是羡慕他被池苓舔,被池苓这么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