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冤枉啊!是有人陷害我的!”
“救救我我替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沈复川只是无比厌弃地看着她。
“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跟人珠胎暗结,给小爷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好意思喊冤?”
无人察觉之处,我冷然勾唇。
绿云压顶确实是男人最耻辱之事,可他却浑然不知,自己亲手杀死的,其实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竹笼被垂坠了许多重重的石块,被几个壮汉抬至湖边。
随着小姐绝望的尖叫声,她被连人带笼沉入了湖底。
在一串急促的气泡之后,再无涟漪。
当初她对待苓枝的方式,终于像一枚回旋镖,扎在了她自己身上。
我默默看向岸边因施虐妻子,眼底迸发出兴奋光芒的沈复川。
可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又岂能让他安然无恙?
自随林灿月嫁到国公府以来,我发现了这里异样的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