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碍,是柳絮宁给的,那必然是好东西。因为爱屋及乌,他喜欢她的柔软,也喜欢她偶尔的小脾气,更喜欢她身上的矛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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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宁的最后一个学期开?始了,实习暂告一段落,毕设、论文初稿、查重、定稿、答辩纷拥而至。
她的毕设主?题是废旧空间的再利用。柳絮宁想了好久如何才能在最大?程度上让整个空间明亮,在视觉上更加宽敞灵活。那段时间,浴室和卧室里四处飘散着?她的头?发。
当人忙起来,时间就会变的飞快。无聊到?极致时,什么样的娱乐活动都无法带来精神上的满足,到?这地步,忙碌怎么不算是一种好事,被事情推着?往前走,人的生?命与?生?活变得充实。
毕设终于告一段落,柳絮宁又可以开?始自己的画稿。梁恪言有时觉得她真是精力充沛。
班级群里发出通知,六月举办毕业典礼。
柳絮宁前一晚还在赶一幅天价画稿,她扬言今晚不画完就不睡觉。
咖啡和大?红袍全部准备就绪,梁恪言看了她一眼,只留下?一句别猝死。柳絮宁说到?做到?,凌晨四点画完了这幅画,也算是按时交稿。
熬夜到?四点的代?价就是几个小时后的闹钟对她全然无用,直到?梁恪言打开?她的房门,她才一瞬惊醒,着?急忙慌地洗脸梳头?,打底时还要抽出一句话?的功夫来怨他不早点叫自己起床。
“你讲不讲理?”
“不讲啊。”
她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梁恪言无言以对。
柳絮宁最后是在车上画完了全妆,中途梁恪言下?车给她买了三明治,她怕沾到?口红,嘴巴竭力张到?最大?,吃的模样实在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