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攥着被子,咬唇压抑着不敢出声,客栈房间向来隔音有限,她担心?被陌生旅人听到动静,更怕兄长他?们回来入住对面房间后同样察觉异响。
宁玦似与她心?有灵犀,完全将她的心?思了然于心?。
声音隔着被子闷闷传出,他?含糊地安抚她:“放松,身子别绷那么紧,你?兄长他?们被安顿在官舍住下,今夜都不会?回来了,婳儿不用顾虑旁人,安心?被我伺候就是,乖。”
白婳脸颊红透,被他?这样吃根本回应不出话来,十个脚趾紧扣着褥单,膝盖微微弯起,呼吸起伏时缓时急,煎熬与畅快并存,她欲死却总不能死得彻底。
良久,良久……宁玦终于从里面探出头来,温柔为她擦拭额前?冒的汗,又开口调笑问道:“怎么卖力气的明明是我,婳儿却好似更辛苦?”
白婳看?着他?唇上沾带的晶莹,羞得无处遁形,只恨自己当下无力抬手打他?,最后嗔嗔一瞪,眸光无限风情。
这一夜,两人小别胜新?婚,注定是不会?消停的。从床榻到桌上窗前?,最后抵着墙硬顶,白婳不知求饶了多少次仍不被放过?,一声声夫君巴巴叫着,非但没得宽饶,反而为他?助了兴。最后实在不得已,她也做到了极致,俯下身子收齿吮上,激得宁玦面容扭曲,一下没收住,再也猖狂不得了。
宁玦把她捞上来,粗喘吁吁开口:“婳儿是学坏了。”
白婳逞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方才还不是这样对待我的嘛。”
到底是女?儿家,浑话哪轻易说得出来,才刚刚嘴硬完,脸膛便不受控制的红了。
宁玦嘴角噙笑,眸底发晦:“哦,原来是这么个还法,来日方长,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