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被他蹭得?好痒,忍不住往下缩脖子,回道:“王爷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偷听到人家浴房里来吧,咱们夫妻俩沐着鸳鸯浴,谁的耳朵能伸那么长?”
宁玦把人抱到膝上?来,揶揄说:“你就窝里厉害。”
话音到这就止了,两人谁也不想再继续干巴巴地聊。
两具火热的身子紧紧挨贴,又是白婳先主动,一点点火苗便招引来燎燃之势,宁玦双手箍着白婳的腰,往上?托举,再瞬间重?重?往下降,到头到顶,死都值了。
“婳儿,我想你,未走便已经?开始想你。”他吻着她,边吻边诉衷肠。
两人又到榻上?,落下轻飘飘的帐。
白婳热吻回应,褪下世家贵女身份下必须有的自矜与端持,彻底无拘放纵,极致颠挛。
“夫君,夫君……”
宁玦被她这么娇媚媚地勾唤着,头皮都发麻,差点头脑一热就要?违命不从,管他什?么南巡什?么皇上?,谁爱管谁管!谁爱去谁去!爷不伺候。
但最终,还是理智回笼,如今他不只代表他自己,身后?更有整个白家。
赶在卯时?前一刻,在白婳不舍的泪眼送别下,宁玦转身而去,狠心离府,前去宣召门候调。
他头也不回,只因再多看一眼,便要?走不了了。
……
宁玦离京后?,白婳一时?很难适应,开始两日?还好,越到后?面越是觉得?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