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招架宁玦琢磨人的攻势,颤巍巍地示弱,配合启齿道:“……夫君。”
宁玦满意应声,亲吻白婳左边耳垂,又抬起右手恶劣地去碰另一边,放肆用薄茧去磨她。
白婳敏感软身,无力攀附,目光央央地求他放过。
“先?,先?喝合卺酒吧……”白婳伸手压在他心口,又抬眼望向他眸底,想凭眸底的浑浊程度判断他到底饮醉了几分,“今晚再喝这最后一杯,好?不好??”
宁玦痛快答应,没叫白婳起身,他亲力亲为,将两只?玉石雕琢的合卺杯端过来,递给白婳其一。
他就着白婳方便,微微屈膝,身子也弯低,与?她弯臂交缠,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酒味辛辣,白婳喝不惯,酒水滚过嗓子时,她下意识蹙了蹙眉。
她本?想咳一声的,可这股劲还没缓过来,宁玦已经气势汹汹搂上她腰,接着强制俯身,堵住她的唇,也顺势夺走她的全部呼吸。
白婳猝不及防,瞪大眼睛,执拿酒杯的手下意识挣力抵上宁玦肩头。
她唔唔两声,含着嗔怪,却不知自己这副云鬓歪斜,衣衫松垮,好?似被欺过的娇滴模样实在生动的诱人。
宁玦不顾手中酒杯未放,扑身要压她上榻。
混乱中,玉质的合卺杯从两人指间前后掉落,又相继滚到脚边的软毯上,未发出碎响。
红帐匆匆垂下,蜀锦喜褥皱起,两人滚缠其中,如干柴压上烈火,都无需做足前戏,彼此压抑的心欲一触即发地彻底点燃而?出。
他们先?是拥吻,但这点浅尝辄止差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