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
白婳抿抿唇,若有所思的样子。
宁玦安抚她道:“婳儿?放心,荣临晏若往京城来,躲不过我的眼线,现在他靠不上?纪甫坤,仅凭一人之力,很难掀起风浪,更不会?对你再造成任何?威胁,上?一次,他不过是钻了我不在京城的空子。”
白婳并不担心这?个,有宁玦在身边,她心中本能的安定。
只?是这?些时日,她痛苦忘却的记忆,隐隐在脑海中浮现出?过几幕,其中就有纪甫坤命手下将她捆绑时,荣临晏焦急跪地求情的情状。
他语音恳切,面容紧绷,画面过于?真实。
白婳想,那应不是她幻想的,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她又清楚记得,当初劫走自己,确是荣临晏所为,前面害了她,后面又为她求情,这?能不能相?互抵过,白婳心里没?有答案。
结缔一旦生出?,怎好轻易解除……
白婳暗叹口气,言道:“自此后,荣家是注定与官仕无缘了。”
宁玦:“是。”
人啊,就是越想得到什么,偏偏越难得到什么。
荣临晏志在庙堂,却苦于?没?有入仕的资格,而宁玦一心向往江湖,只?愿做无拘的剑客,却阴差阳错地要留在大将军身边效力三年。
没?有人能真正地任凭心意?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