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玦开口了,嗓音有点闷哑,又似带些艰难。
白婳摇了摇头,意识到宁玦趴在自己身上压根看不见,于是落下掌心,抚了抚他的头。
“我从没有怪过你的。”
“可是我怪我自己。”顿了顿,宁玦又说,“我亲自问过郎中?了,你是因惊惧过甚才有的应激反应,所以才会在昏睡后忘记遇险后的部分记忆,每每回想起?从棺中?将你救出的画面,我都心如?刀绞,根本不敢想象你清醒时被强行封进棺中?时有多恐惧……纪甫坤是冲我来的,你因此受牵连,怎能不怨我?”
白婳挪了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贴着宁玦,回他道:“你若非去钻这个?牛角尖,便也想想,最后是你将我救出的,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此两两相抵消,你心中?还有什么过不去的?至于你说的那些苦难经历,我的确已经忘了,忘了就不再能产生二次伤害,算翻了篇,还有,我指上的外伤也快痊愈,如?今是仇敌已除,真相大白,我们明?明?是赢了的呀!”
宁玦没给她回应,却不影响白婳喋喋不休的热情。
白婳继续道:“公子,朝前看,我们一起?大步朝前好不好?”
宁玦闷头未语,牢牢搂着白婳的腰,两副身躯紧紧挨贴,彼此毫无保留地传递着温度,他闭上眼,感受着当下来之?不易的内心平静。
自白婳被劫,到后面被营救而出,再到今日以前,他整颗心始终悬吊着,无法落定。
而白婳的轻言轻语,有效抚平了他的后怕,他的愧怍,他愿意尝试不再与自己为难了。
“好……”
白婳满意将他搂得?更紧,两人如此暧昧着待了好一会,白婳有意挑逗,手指不安分地揉摸宁玦的耳垂,摸红了也不放手。
宁玦报复回去,张嘴朝前吮咬了口,其?实压根没用力,但?白婳还是惊出声,匆匆躲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