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些日子她配药不当中了毒,张溪来二话不说就替她熬了半个月的药。制药署里没有椅子全是板凳她坐得累,张溪来还给她亲手做了十个花样各异的马毛垫子。
如今制药署出了一桩女官被地痞打伤的事,她都才刚听见消息,张溪来就已经在制药署外等着了。
跟着她上工,跟着她下工,一句话不说,可周围一旦出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他反应比护卫都快。
张银月不觉得他不喜欢自已。
但因为他总是不说话,银月心里也就总是没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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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张银月坐在平清侯府的秋千上问,“你在什么时候会觉得宝香姐姐心里没有你?”
张知序坐着另一个秋千眼皮都不抬:“没有这种时候。”
“啊?前些日子宝香姐姐参了你一本,那时候你也不觉得吗?”
“瞎说什么,那不是参奏,她是心疼我一连四个月都没一日休沐。”张知序叹了口气,“我都跟她说了国事为重,她不听,非要我歇在家给她做炙肉吃。”
“这不,她自已也求得了三日休沐,待将你应付了,我就要跟她一起去天凝山逛逛知道为什么是天凝山吗?”
张知序问了也没给张银月回答的机会,一脸愉悦地就接,“我上个月问她天凝山到底是个什么风景,她当时说就那样,结果却是记心里了,一有空就说要与我一起去看看。”
“我哪里是想看天凝山,我就想看看她狩猎时的威风罢了。”
张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