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江告诉她,他有个双胞胎弟弟,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时,她就幻想过自己会不会认错人,见到路行洲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做了春梦,梦见路行洲戴着眼镜在床上舔她的穴,像路行江一样,抱着她一边接吻,一边温柔地插进来。
“像这样吗?”路行洲由后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胸口,他单手箍着她的胸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胯下凶狠地挺动插送,撞得臀瓣啪嗒作响,更是操得桑竹在他怀里扭动着挣扎尖叫。
她疯狂地摇头,喉咙里一直在哭,小穴被跳蛋震得发酸,后穴被鸡巴插得发涨,快感汹涌如潮,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晃脑了十几下,忽然抽颤着歪靠在男人怀里,哆哆嗦嗦高潮的同时,一小股尿液也喷了出来。
路行洲挑起眉,他左手扯着链子,将她的脑袋往后拉,随后单手掐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在镜子面前,下一秒,掐着她的细腰,抬腰挺胯,将鸡巴更深地嵌进她菊穴里。
“嫂子。”路行洲俯身咬她的后颈肉,他喘得厉害,呼吸的气声性感到惑人。
桑竹被操得意识凌乱,只恍惚听见一声嫂子,等她再抬头时,又被男人过快的插送动作弄得崩溃地尖叫出声。
透过混乱的镜面,她看见男人戴着眼镜,瘦长健硕的身躯伏在她背上,她的下巴被男人单手掐着,男人的左手从她左侧腋下穿过,大掌包住了她的胸乳,长臂横在她胸腹间,将她整个上半身箍住了。
他整个操干的过程都是凶狠的,敛着双眸,薄唇抿得紧紧,左手抓着她的乳肉重重揉弄了一把,忽而松开乳肉,往后重重扇打几下她的臀肉,紧跟其后的撞击力道重得几乎要把她顶飞出去。
冲刺时,路行洲掐着胯下那两瓣臀肉,两只手抬起又重重落下,扇打了十几下,打得臀肉通红乱颤,更是打得桑竹从嗓子眼里发出沙哑的哭腔。
他发了疯地快速顶干,恨不得将卵蛋都插进那紧致的菊穴里,胯骨重重往臀尖上撞了几十下之后,桑竹高高仰着脖颈嚎啕哭叫,而路行洲也低喘着射了精。
他这次拔出来,没再用肛塞堵住菊穴。
性器才刚抽出来,就有浓郁的乳白色精液沿着菊穴往下淌到小穴,菊穴被操出一小指宽的洞,随着桑竹的呼吸而一收一缩,白色的液体一路向下,滑过嫣红的穴口。
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路行洲垂眸看着这一幕,牙尖发痒地舔了舔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