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吗?”
岑闲问道,那架势,只要舒辞点头,立刻能再来一次求婚。
舒辞连忙摇头。
虽然羡慕,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会觉得社死。
舒助理本质还是个i人。
绕过欢闹的人群,太阳晒着有些热,两人干脆换到教学楼里散步,一栋楼绕到另一栋楼,静静地。
“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想隐藏性别。”
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岑闲拉着舒辞在一个地方坐下,终于问出自己一直好奇的事情。
“不喜欢吗?”
性别不是自己决定的,但总有人有自己想成为的性别。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