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没想法,现在坐实了。”
一口清淡的汤下去,咸得辣舌头的味道总算消散,舒辞又喝了两口。
“我看鸡汤还不错的样子,我总要给面子试试。”
舒辞眨眨眼,喝了汤的嘴唇水润润的,脖子上还有吻痕,和脸上睡醒不久还残留的红晕配在一起,无端生出狡黠。
想一亲芳泽。
“算了,你要是喝了汤,我阎王爷这个称呼怕是要长存了。”
菜炒出来就挨着尝了,实在是拿不出手才对自己的厨艺彻底放弃。
一句话把舒辞逗得眉眼弯弯:“那好吧。”
一直到一顿吃完,舒辞在擦嘴,岑闲收拾好两人的碗筷,看着舒辞舒展的眉眼,沉思片刻,盯得舒辞心里发毛,往板凳里缩了缩:“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难受的反应?”
舒辞摇头。
“那就好。”
她说着,把碗端去洗碗机,又把菜的打包盒全部扔进垃圾桶。
为什么饭是碗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