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午想做什么吗?医生说你得多走动。”
“去楼上阳光房吧,我给你煮茶。”
之前说的一直没实现。
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岑闲哭笑不得,却也没有打击他,“那我就得期待一下你的手艺了,嗯……家里应该还有龙井,我去找找。”
她说话的间隙,舒辞已经把刺目的窗帘拉上,见她从床上起来,快步走进卫生间,“我先去洗漱。”
“中午有想吃的吗?”
“没有。”
话语刚落,岑闲就听见洗手间传来阵阵干呕,眉头一皱,快步走过去,果不其然看见舒辞双手扶着洗漱台,眼中满是生理性泪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胃里没有东西,也吐不出什么东西,牙膏沫子在岑闲进来的时候被水冲走,舒辞还是不想让岑闲看见自己这幅样子。
又连忙往脸上糊了把水,把嘴角的泡沫冲走,才还是慢慢漱口。
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岑闲抿着唇,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疼吗?”
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