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助理说,集团招人的公告被撤回了?”
他装若不经意把岑闲旁边的杯子拉过来,手指捏着把手,低头看杯里的水,被热气熏了一脸。
“嗯,我让他们撤回了,难道舒助理还想离职?”
岑闲面上没有一点波动,仿佛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
杯壁很滑,指甲扣不住,指甲壳敲击在陶瓷的杯壁上,放出细小的声响,他闷闷问道:“可是这种情况,我好像也不方便待在集团了?”
“哪种情况?”岑闲挑眉:“我自认为耀晨的福利待遇不错,产假的时间也挺长,在人性化方面,一直走在其他集团前端,舒助理是对耀晨的制度有什么不满吗?”
她拉过旁边的高凳,顺势坐在舒辞旁边。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舒辞鼓着脸颊,瞪了岑闲一眼,被岑闲轻轻一戳,就泄气了。
“我的爱人是我的助理,这不是很荣幸的事情吗?说起来,咱们得找个时间举办一场婚礼,这样就没人说我们闲话了。”
“什、什么、什么婚礼!”
舒辞被她这进度直接吓懵了,差点把手里的水杯推出去,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盯着面前的岑闲,想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得痕迹,奈何表情太过认真,他一点也看不出来。
“不、不至于。”
“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