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我知道香槟玫瑰的花语喽。”
尾音上扬,仿佛自己不经意间提到一件事。
香摈玫瑰其实和黄玫瑰颜色相近,但又看起来完全不同。
“是吗?”
岑闲浅笑着,倒了一杯花茶放在舒辞面前:“医生说这个喝了好,所以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呢?”
舒辞也不看天了,直起身子,指尖落在杯子边缘,陶瓷的杯子导热性很强,指尖一碰,便悄悄红了,他又戳戳玻璃板,试图把手指冰回原来的颜色,眼睛却是看向岑闲:“对啊,是什么呢?岑总知道吗?”
回答他的是被捏紧的手指,外面似乎挂了很大的风,呼啸而过,没有惊动阳光房里的一丝一毫,他听见岑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么亲昵,那么近:“你是我心中的唯一。”
“不需要花语,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指尖轻巧地从舒辞发丝划过,勾住舒辞常年佩戴的黑色眼镜,眼镜被取了下来,一双眼睛愈发明亮,眼尾的痣也跟着鲜活起来。
空气是冰凉的,手指是温热的。
舒辞的眼睛只有一点近视,戴上眼镜一是方便处理事情,二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些,这几天天天取眼镜,他反而有些适应没有眼镜的感觉,压在鼻梁上,总觉得有些奇怪。